在我身上
按下琴鍵和音孔
按在睫毛上的是「淚」
按在手掌上的是「空」

不論彈奏或吹奏
這條路上的行人
都已歸入休止符
未抵在我一人身上
勾勒著自己的五線譜

我說:【該走!該走!】
雨問:【理由?理由?】

【我這種樂器
開啟就已老舊!】

【但我還未能敲出
你心的音符是什麼?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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