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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草就任其枯萎
斷了生存的意念
以死亡來銘志
排成一條蒼黃的甬道
紅花瓣宛若妝淚
如今全然無美麗可言
片片均是遭血泡過的信紙
滴滴尖銳如破碎的鏡片
山泉能有多冰冷?
再冰冷依舊是活的
我心已是一座死湖
不起漣漪 即使雨落
偶爾浮出幾乎不可見的氣泡
那是我偶爾的回憶
在還未被看清之前
轉瞬之間消於無形
孤崖上誰在嘶喊?
直喊得喉嚨痛穿
你的名字撞在崖璧崩解支離
散成道道折磨人的聲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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