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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 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,大概是出生之後,我便對人型的玩偶很感興趣,記得我三歲的時候,爸爸買了第一個芭比娃娃給我,我開心的一整天都抱著它玩,然後開始貪得無厭的要求爸爸買了一隻又一隻給我。   這份對人偶的熱愛和執著,甚至過份到病態的地步,我的房間迅速被芭比娃娃佔領,堆滿了無數的芭比娃娃,有黑人的、白人的,有它的男朋友,有它的一堆衣服,還有一堆配件。當時我完全沉溺在芭比的世界裡,為每次新的芭比的到來而喜悅,喜悅過後,卻又沉淪於怎樣也無法滿足的空洞。直到有一天,爸爸媽媽讓我見識到了不一樣的東西,一個真正能讓我感到無比欣喜與滿足的東西!   記得那是在我六歲的一個晚上,爸爸在我睡前跟我講了一個故事,一個關於傀儡師的故事。那個故事非常的不一樣,沒有等待救援的公主、沒有英勇的騎士、沒有一些莫名其妙會說話的動物,因為那根本不是童話故事,而是一個血腥奇詭的故事。爸爸說那個故事時的神態跟以往非常不一樣,那個故事內容,和爸爸的不同以往,讓我帶著疑惑入睡。   隔天,早上吃完早餐後,爸爸媽媽便帶著我,進到那個他們從來不讓我進的房間。一開門,我就被撲面而來的刺鼻藥水味薰得差點暈了過去,爸爸媽媽先讓我站在門口,等藥水味散去了大半才抱著我進去。房間的燈還沒開,一片烏漆麻黑,爸爸媽媽小聲談了幾句,似乎對他們現在做的事還很猶豫。   我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,心中有點緊張,但是卻不害怕,因為我知道爸爸媽媽最愛我了,後來媽媽問我怕不怕?我說不怕!有爸爸媽媽在我就不怕!爸爸摸摸我的頭,說我乖,然後~爸爸開起了燈……   【馬麻~這裡怎麼這麼多哥哥姊姊?他們怎麼都不動?】我還記得,當時我是這麼說的,因為那時我還不知道,原來房間滿滿陳列的,就是一具一具的屍體。   【因為…他們都死掉了啊~】爸爸說。抱著我的媽媽忽然哭了出來,我後來才知道,她是因為我一點也不怕,感到欣慰才喜極而泣的。   【對啊~小涵還記得把拔昨天跟妳講的故事嗎?】爸爸的眼眶中也含著淚光。   【記得!】我馬上回,然後歪著頭想了想。【那他們可以動嗎?】我反應很快。   【可以!可以!】爸爸非常的高興,激動的走到房間的另外一邊,迫不及待的拖出一具身上有許多絲線的女性屍體。那些絲線都連到一個盒子裡,那個盒子上面有很多按鈕、搖桿,爸爸飛快的操控那些按鈕和搖桿,忽然,屍體動了起來!   【妳看~姐姐在跟妳打招呼唷~】爸爸笑著說。那具女屍果然站了起來,跟我揮手微笑。   【來~小涵~跟姊姊說哈囉~】媽媽也笑著,抓起我的手搖了搖。我則是瞪大了眼睛,看著眼前這位美麗的大姐姐,癡呆的笑……   從那天之後,我再也不喜歡芭比娃娃了,因為我找到比芭比娃娃更吸引我的東西!    #####   【現在的女孩子都很破!很破你知道嗎?】我邊開著車邊向旁邊的小弟說,他傻不愣登的點頭,看來是沒聽懂。   【很破就是很犯賤的意思,犯賤是什麼意思?就是欠幹!欠打!這樣你知道了吧!】我的小弟又愣愣的點點頭,算了~他年紀還太小,才國中而已。   我為什麼跟他講這些?這跟我剛要他去做的事有關,他剛跟一群我新收的小弟一起去海扁了一個婊子,因為那個婊子犯賤!她劈腿!她要劈腿是她家的事,她喜歡跟不同男人幹我也管不著,但這婊子劈的是我小弟,我總得給我小弟出頭,也順便給這些新人練練膽子,剛出來混,難免要打打殺殺,女人男人都一樣,大哥交代下來的就得打,我就是教他這個道理。   我還教他一個道理,對待敵人要夠狠,所以我讓那群小弟打完那個婊子,在一個個上她,來個大鍋炒,不過這蠢小子硬是不敢上,好像是害羞,所以我把他帶上車,要把他載到我們店裡,讓那些姐姐阿姨給他教育教育,也算是給他的福利,讓他知道跟我,只要肯拼,大哥該賞的絕對不會手軟。   到了,我將他拎下車,扔進店裡,交代我的小弟要給他特別服務,然後我隨便巡巡看看,看完就想走。   【天哥~不留下來歇會嗎?幹麻趕著走啊?店裡來了幾位新妞,要不要讓她們來服侍你?】一個小弟遞上一支菸給我。   【不用了~那幾個新妞昨天就看過了,騷是夠騷,長得不倒怎樣,沒性趣,我走啦~】我隨便交代一下,又上了車。   我不是不色,他媽的哪個男人不色?剛接這店那幾年我天天泡在這,那時候一幹就是一整天,現在膩了,覺得婊子還不就這樣,不過就是比騷、比賤,現在要我找妓女我不肯,寧願冒冒風險找媛交妹,而且專找嫩的,高中生很好,能找到國中生更好,實在是老的吃太多,再也受不了那種風塵味,現在只想愈嫩的愈好,最好還是處女!馬的!老子活那麼久還沒開過處女!   車到了網咖,我直接把車停在門口,反正這家網咖也是我再管,沒人敢雞雞歪歪,我大踏步進去,隨便開了一台,櫃台小弟當然不會白目到問我要開幾小。   我很熟練的進入幾個成人的聊天室,當然網咖規定是不能連上這種網站,但誰敢來管我?櫃台小弟送了一包菸和煙灰缸過來。   我先大略搜索了一下在聊天室裡的名字,看看有沒有我的獵物,憑我的利眼和直覺,再加上千錘百鍊的套話能力,現在的我可以精準分辯出正在跟我聊的是真妹還是條子。沒辦法,什麼東西都是這樣的,日久成精,我在網上找援交妹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,要是還看不出來就該去撞牆了。   喔~我看到一個讓我很感興趣的名字了……   「詩涵」!   這個名字在這很突兀,因為這裡的人大多都是用類似綽號的名字,不然就是自己胡搞瞎湊的名字,很少這種調的,看起來像…真名?不大可能吧~應該是新招。我直接密她,當然先問她怎麼來這裡聊啊之類,反正是必要的打屁就對了。   哈啦了半小時,我可以很確定這是個真妹,她說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,因為很好奇,她還是處女,剛滿十八,沒有男朋友,想要找人幫她破,因為她希望第一次可以自己作主!   剛滿十八的嫩妹?還是處女?想要做主自己的第一次?我聽她在喇叭,援交妹就媛交妹,到時候做完沒流血一定說小時後騎腳踏車弄破了,然後開始跟我哭說最近缺錢什麼的…真是老套!    不過我本來就是上來找援交妹,雖然她不可能真的是剛滿十八的處女,至少先見面再說吧~真的很糟再直接閃人。   【一砲要多少?】我直接跟她問價,就是要戳破她。   她還跟我裝不懂,跟我盧了二十分鐘後,她才坦白她是,不過卻還是不跟我說價錢,她的回答讓我噴飯。   【多少,看你有多少囉~】  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回答的,她有點惹怒我了。   【看妳值多少吧?】我狠狠烙下這句,他媽的!第一次找援交妹找到起度爛!   我原本以為她大概會生氣,但她卻沒啥反應,反而開始跟我約時間、地點了。他媽的!算她識相,援交妹就是犯賤,有錢拿誰都給幹!喬好時間、地點後,我便離開網咖,去找我幾位兄弟喝酒,期待明天怎麼幹翻這個裝模作樣的援交妹。 #####   幹!睡醒的我頭痛的快炸掉!昨晚真他媽的喝太多了,現在幾點了?我看看手錶,啥小!下午兩點!我跟那個援交妹不就約兩點!我操!睡過頭了!   既然一定遲到了,那也不用急了,我索性慢慢來,洗把臉,梳個油頭,穿上我最瞎趴*的皮外套,最後再噴個香水,打扮好後才哼著小曲,拎著我的車鑰匙出發,大哥就要有大哥的風範,隨時都要很體面才是王道!   五分鐘後我到了和援交妹約好的公園。   五分鐘?那很近麻~如果我一起來就趕過來也不會遲到太久,NO~NO~不是這樣的,其實這座公園離我家很遠,只是我的開車技術太SKY*,所以才這麼快。   不囉嗦,我把車在路邊隨便一插,下車走向公園門口,想到有砲可以打我心裡就爽,嗯~我跟她約在門口,我看看吼~是哪一個勒……賣叭噗*的老阿伯、睡死的流浪狗、來做運動的老阿罵、應該是路過的上班族……   喔喔~等等~我看到了,一個靠在欄杆上的咩呀!真…真他媽正啊!臉超小超漂亮!皮膚超白!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,連身的白色洋裝,夢幻的緞帶鞋,看起來超清純超有氣質!而且身材也不賴,腰超細!依我看大概二二、二一吧?奶雖然不夠大,但是蠻挺的,屁股在後面沒看到,腿超細超長,尤其她連身的洋裝下擺很短,兩條腿完全展露出來,真他媽的!這就是所謂的穠纖合度吧?我看過多少女人,就她的腿最讚!他媽的!我硬了!   幹!真好運!這次真的賺到了!我還有點不大敢相信,又掃視了四周確認一下,嗯嗯~沒有別的年輕妹呀,看來她就是那個援交妹沒錯了。他媽的她說她剛滿十八歲,我看搞不好未成年,我還是第一次媛到這麼幼齒*的,搞不好她真的是處女,那我今天終於可以嚐到幫人開苞的滋味了。   我喬了一下褲子,下面真的硬到不行,搭帳篷*到超明顯的地步,褲檔突起一座突兀的小山,我沒辦法阻止他硬,索性不管他,就這麼頂著朝她走去,不好意思~懶趴*太大。   超氣質天使系清純援交妹一直低著頭,直到我走到她面前,褲檔隆起的小山直接頂在她眼前這才抬頭。他媽的!近距離更是正到爆!我他媽媛了幾百萬次終於被我遇到一個真正的極品!我又更硬了,下面脹得更大,甚至「啪」的一聲把褲頭的鈕扣撐爆。   【妳…妳詩涵吼?】我邊吞口水邊說。   【對~全名是…古詩涵。】她點頭微笑,超嬌嫩的聲音,我差點射出來。 *注1:瞎趴,酷、屌、飛遜…反正就是自以為很帥就對了,注意!是自以為! *注2:SKY,港片「極速傳說」中鄭伊健所扮演的角色,這樣懂意思吧? *注3:叭噗,台灣早期賣冰的都用一種用手按會發出「叭噗」聲音的喇叭,所以大家戲稱賣冰的為「賣叭噗」,是台灣「十大值得回味的聲音」之一。 *注4:幼齒,很嫩,很年輕的意思。有句台語俗諺說「呷幼齒顧目揪」,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近視? *注5:搭帳篷,起秋、勃起時,陰莖將褲檔撐起的一種狀況。 *注6:懶趴,男生殖器,學名陰莖,又稱陽具、老二、雞巴、那話兒、小雞雞……據說可大可小可硬可軟,當摩擦係數過高,興奮度達到緊繃,就會噴出白色(一說乳白,或者白中帶黃)的稠狀物,若是進入子宮,則有一定的機率弄出人命。這種神奇的東西平均分布在男人身上,一般生在兩腿跨下之間。   (很抱歉注釋這麼多,請原諒我,我也是一片苦心,就怕你們不懂咩~) #####   我從來不知道搭帳篷開車是這麼憋,感覺好像平白多出一支排檔桿一樣,詩涵看了看我下面,微微笑了一下,他媽的!她一笑我就更硬了!   【去「梅格」(汽車旅館)OK吧?】我打著方向盤,頭伸出窗外看後面倒車。   【我知道有一家更好的。】詩涵微笑著說。   【啥?梅格已經是這附近最高級的耶~妳還知道有更好的喔?還是妳不知道梅格?我跟妳說,那邊已經很讚了啦~】我牽拖一堆,其實是因為梅格很貴,而我這種身分就只有那種地方才配得上,但她居然說還有更好的,他媽的一定更貴吧?我每次去一趟梅格心就滴血一次,要是去更好的是要噴多少啊?他媽的!收保護費好賺也不是這樣花的。   【我知道的那家……比較偏僻。】詩涵輕輕地說。原來他媽的是在害羞,該不會還真的是第一次吧?   【看來妳是真的不知道梅格,梅格之所以叫梅格,就是因為夠偏僻,去到那邊手機都沒訊號,所以才叫「沒格」啦!哈哈哈~】我乾笑幾聲,又喬了一下褲檔,媽的!真的硬到受不了。      【我知道梅格,但我知道的那家比較便宜,而且裡面比梅格高級。】詩涵輕輕柔柔地說。他媽的她講話一定要這樣細聲細氣的,每講一句我就酥麻一次,哪裡還能不答應她。而且那家真的有像她講得這麼好的話,真的應該去見識見識,以後找援交也不用為了充面子多花冤枉錢。   於是我開車,詩涵給我報路,開了二十分鐘就進到山區了,又在山區裡面繞了不知道多久,搞到我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,甚至懷疑這裡還是不是台灣的時候,她才要我轉進一個剛好可以容納一台車過的小山徑,他媽的連柏油都沒有,進去後又開了好一陣,到了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,他媽她才說到了。   我看了看錶,操!開了快兩個小時,開到我下面都消了。   詩涵解開安全帶下車,我把車熄火,跟著下車,我他媽的!這裡根本是深山裡面嘛~四周都是樹啦草啦~等下會不會跑出一隻台灣黑熊?   我看真的不對,向詩涵問:【妳是不是搞錯了啊……】我邊問那個咩呀邊走,原來旁邊還有一條車子過不去的小山徑,她正朝那走去。   雖然這裡感覺不太對,但她一個小妹妹而已我也不怕她,看這邊還有路,有路就表示有人走,有人走說不定就人家,就算這條只是給登山客在走的,大不了等下就地打野砲,那也是不錯。我想了想便追了上去,跟她並肩走,她身上飄來淡淡的清香,聞了就讓人神清氣爽。   【確定是這裡嗎?這裡好像也太偏僻了吧?】我隨口問,反正心底有了計較,最糟就是打野砲,也沒什麼,而且跟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超清純氣質幼齒妹呀,在哪邊作都一樣爽!   我隨便問問她也隨便回我,輕輕笑了一下,連句話都沒說,耍神秘,她這一笑我又硬了。   一走十五分鐘過去了,途中還遇到好幾條岔路,我看她走的很篤定,應該是沒啥問題,放心不少,不過久沒爬山,腳已經開始在痠了,阿娘喂~再走下去就不只是腳軟了,可能下面都要一起軟。   又走了五分鐘,總算是到了,我喘得跟狗一樣,她點點我,讓我抬頭一看,我一看他媽的怎麼是棟別墅?還是間超大間超豪華超有氣派的別墅?這一看也知道是私人的,怎麼會是汽車旅館?這妹呀是起笑*喔?怎麼把我帶到這裡來?   我正想問詩涵,卻看到她很自然的走過去,掏出一張卡,讓門口的感應器感應一下,然後大門就開了。   大門…他媽的…就˙開˙了!   這三小情形?這裡根本是她家吧?哇勒幹!原來她是好野人*喔?好野人幹嘛跑來做援交?吃飽太閒還是太欠幹?我他媽的當場傻在那裡,任那個咩呀在門口揮手我都沒反應。   【進來呀~】詩涵在那邊揮半天手,看我都不過去,又跑到我面前來叫我。   【這…這裡他媽的是妳家喔?】我結結巴巴。   【對呀~】她很自然的說,好像一切非常理所當然。   【幹!所以妳真的不是援交妹!真的是剛滿十八要找人給妳破處喔?】我大聲的問。   詩涵點點頭。   我操!我總算懂了!原來他媽的就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大小姐閒著沒事找刺激,上網找人來幫她「初體驗」一下,幹!有錢人就是無聊,有錢人家的小孩更是無聊到欠人家幹!所以我說女人就是破!一點都沒錯!   想通了以後就覺得真的沒什麼,真不知我剛剛是在嚇到個什麼勁,我咳了幾下,裝做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跟她進去。   進去之後,我又被嚇到了,你看這個裝潢,這個氣派,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,看這個超大的瓷花瓶,一定是古董吧?喔幹這個沙發……他媽的我沒品味兼沒見識所以我不會講,但我可以確定,這間五十坪大的客廳裡的隨便一樣東西,一定有數十萬的價值,我操!隨便幹走一樣就發了!   一進門詩涵問我有沒有想喝點什麼,我跟她說來點酒吧!於是她便先進去了,不過一會已經拿了瓶台啤給我,我開了就喝,心裡頭在胡思亂想,既然她這麼有錢,鐵定是不會跟我要錢的,說不定我表現的好,她還會倒貼給我錢,更說不定我幹得她超爽,以後我就變她砲友,隨時可以來幹免錢的,再說不定她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,以後就捧著白花花的錢叫我來幹她。我愈想愈離譜了,不過不管那些幻想能不能成真,至少今天鐵定有得爽了。   喝完了酒,詩涵帶我上二樓她的房間,我他媽她的房間居然比我家客廳加廚房加陽台還大!我幹!光那張床就比我的床大三倍有餘,睡五個大男生都沒問題。我邊看邊驚嘆,這個高檔這個貴呀~詩涵笑笑把我推進浴室,要我先洗個澡。   也對~趕快把自己洗乾淨了來幹正事,看這些死東西有什麼意思,眼前就一個水姑娘哇等我去愛護她,哪有心情顧其他的。我一進浴室,又他媽不得不嘆,他家的浴室居然還比我的房間大,算了~人比人是氣死人,雖然這整間浴室用的都是高檔貨,但反正就是給人洗澡用的,我就老實不客氣的給他物盡其用,洗了個爽,二十分鐘後,才一身香噴噴的出來。   詩涵已經在床上等我了,我嘿嘿的笑了笑,把浴巾一扔,脫光光的撲了上去,喔~好滑嫩的皮膚,觸感真好,好柔好順的頭髮,她身上的香味真好聞……呃~我怎麼好像有點暈,才灌一瓶台啤而已,沒道理會醉呀~他媽的!我甩甩頭,讓自己清醒一點,下面已經脹到受不了了,我要插…… *注1:起笑,發瘋了意思(對~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)。 *注2:好野人,台語有錢人的意思。 #####   唔~好緊~裡面好溫暖~好濕~   【啊啊啊~嗯嗯~啊~】好騷的叫聲,真是叫人酥到骨子裡去了。   我抱著詩涵,上上下下的抽動,看著她晃呀晃呀~晃呀晃呀~   忽然!下面被吸住了!   啥小!啥情形啊?“九邪奇淫功"?   我操!詩涵的頭髮忽然變得超長,而且像是有生命一樣捲了過來,緊緊勒住我的脖子。   太…太他媽扯…比…扯鈴還扯…啊…我快沒氣…   靠杯!她的指甲忽然變得比姥姥*還長,幹!她在扒開我的肚皮!   哪有這種的…電影也不是這樣演的…好歹也交代一下…要不然我死不瞑目啊~   耶~等一下…我怎麼好像不會痛啊?難不成我在作夢?我這麼一想,馬上便睜開了眼睛。我操!我不是本來就睜開眼的嗎?怎麼還能再睜開眼?原來我果然是在做夢!   眼前…是一盞他媽亮的燈,照得我受不了,我好像躺在床上?這燈真是讓人不爽,我想起身把它關掉,卻發現我頭部以下居然毫無知覺!   我一整個大驚,冷汗從頭皮各處飆出來,我把視線往下,卻發現我的肚皮還真他媽的開了!   幹!不是在做夢嗎?我當場哭了出來!   詩涵…那個婊子!嗚~他媽的正在挖我的內臟啊~而且還他媽的在笑!我聞到一股屎味,該不會我挫屎了吧?   想不到我一世英名就這麼毀了,援交到把命給丟了,我原本以為我大概會是走在路上被小混混捅死那種鱉三死法,卻不料居然更鱉三的死在一個咩呀手上,我不甘心啊~我連到底有沒有上到她都不知道,我的人生正多采多姿,我還不想死啊~嗚嗚~妳幹嘛啦~不要拿我內臟在我面前晃好不好!請尊重一下快死的人!妳他媽還笑!   就這樣~我他媽以為有幼齒可以吃,卻被幼齒宰來吃了,我好累,我先睡了… *注1:姥姥,沒看過倩女幽魂嗎?真的沒看過?那算了~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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